衣料摩擦,想必是哄着让少帅躺下了。这才松一口气,在心里感念陈老板大恩大德。

那厢少帅被哄着躺下,长身长腿地有点伸不开,头顶着车门,双手勉强抓着窗框,留下一点点暧昧的指纹,稍微抬起臀部,任由陈老板帮自己褪下裤子。

陈老板小声安慰:“露不出来的。”他穿的月白长衫,前头摊开铺平,正能遮住少帅勃起的阳物。这本是好心,但少帅眼睛往下一瞥,正能看见自个儿孽物将对方衣衫撑起,颤颤地打斗。甚至因着欲求不满,顶端已泌出淫水儿,将那一小块衣料打湿,脑袋里顿时又开始嗡嗡响,觉着这场景比直接露出来还要淫荡。

其实少帅并不必顾忌这点湿痕,因他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早流过腿根,把绒布座椅也给浸湿。陈老板下头硬得痛了,还是先将手指插进两根,立刻被软肉拥挤着缠上来,连前戏都有些逼仄。

陈嗣非就压着呼吸笑了一声,单手捉着少帅手腕压在脸侧,俯身下去,低声道:“少帅想我了,怎么没自己弄?”

他性子温和保守,极少在床上说荤话。只是在少帅身边,就忍不住一点一点,将内心里纵情淫欲的一面放出来。他也怕会吓得少帅逃跑,但忍不得。

少帅脏话说过许多,偏偏受不了陈老板这种矜持的,军靴在地毯上蹭了一下,嘟嘟囔囔地咬对方润红的嘴巴:“自己弄……没有。”

他说到这儿,忽然啊地小小叫了一声,腰腹向上弹动,浑身颤抖,软肉拼命吸吮手指。可他阳物并没有射,仍可怜兮兮支在长袍下头,只是水痕晕得更开,想是被肏得用花穴去了。

梁君顾脑袋被高潮搅成浆糊,睁大眼睛喘息半晌,才眼前陈老板的重影才叠成一个。他眼睛湿润,眉毛却皱起来,想是被人用手指肏去了,心中不爽。刚要说:你快着些!忽然一根指头按在藏在花唇里的肉珠上,慢条斯理地揉弄。他登时又说不出话,只顾咬着嘴唇,一个劲喘息。

陈老板也不知自己是怎的,见少帅迁就自己,心中那点恣意妄为的火就烧得愈烈。一面用手指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一面揉那颗红润肉珠,说:“少帅不知道安慰自己,把这儿饿着了,我是要罚的。”

其实他仍是有点醋劲没过,加上少帅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神情实在可口,就忍不住再任性一些。

梁君顾微微张大眼睛,忽然笑起来,骂了句什么。是自己把这人惯坏了,也跟着学会在床上主动起来。不过少帅对于这样的变化乐见其成,甚至还要作出鼓励,也顾不上什么遭不遭报应了。他梁君顾从不吃亏,被人撩了,一定要恶狠狠报复回去。于是双手挣开环抱住陈老板,军靴一抬,踢踢前座的椅背,沙哑着嗓子说:

“老肖,多绕几圈。”

他斜睨着陈老板,眼角因着泪水飞红,生出点挑衅与蛮横的味道,嘴唇凑到人家耳边。

“接着罚。”

野得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