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在人家腿上,笑眯眯道:“怎么急着赶人?”

梁少帅被他噎了一下,偏过头扯扯领口,“我怕你闷得慌…”

他们在书房接吻亲热,哪知道外头有人敲门,陈老板衣衫都解开一半了,贸然见人实在不妥,只得整个人塞进书桌底下。

就听见陈老板笑声如银铃,“是是是,少帅体贴。”手却伸过去松人腰带,梁少帅连阻止都来不及,只听哗啦一声,小少帅就被握在细长的五指里。

梁少帅低声骂:你这倒是学得很快!

他明明系得很紧了!

陈老板丝毫不心虚:食色性也嘛。

含入的过程简直理所应当。梁少帅小心地抓着陈老板的头发,看他挪动间露出颈后一点洁白的皮肤,不由脸颊发烫。

梁少帅当然不会告诉陈老板,是陈老板藏在桌下时离他太近,尽管什么都不做,身上的香味儿也总缠上来。

他就一点公文也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戏子香而软的身体。

恭喜陈老板奋发图强终于学会五秒之内脱人腰带(鼓掌

作品 但为君顾(双/戏子军阀) - 紫骝玉(脐橙) 内容

一场春事毕了,两人在床上躺着,都有些累,谁都不愿意先起来。梁君顾懒洋洋地踢一踢陈老板的大腿,又去推他手臂,身上热得要命,汗水黏黏糊糊地将肉体粘在一起,想离他远些。不防手指透过衣衫摸到什么湿润的东西,不像是汗水。梁少帅把指头拿到眼前一看,霍地从床上跳起来,转头去看陈嗣非。

陈老板心里疑惑,自己也低头去看,只见胳膊上透过衣衫,隐隐从里透出些血迹。

他眨眨眼睛,直到此刻脑袋还没从情事中清醒过来,只是慢慢觉得有些钝痛,并不激烈。梁君顾披上衣服,从外头取来急救箱。他经常打枪跑马的,受伤都是常事,里面常备着伤药和绷带。有时候自己绑,有时候不方便,就让肖副官来绑。

所以梁君顾做这事儿很熟,细牙一咬将绷带从中撕为两截,让陈老板脱下衣服重新上药,见他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眉毛一挑,手下稍用些力,狠狠一扎。

陈老板嘶地倒吸口凉气,略带些嗔怪地看他。梁君顾勾着嘴角揶揄:“给陈老板长点记性,伤没好就别随便抱人,抱出事儿了吧?”

陈老板脸红红的,轻声道:“一时忘了……”

梁君顾低头给他包扎,两人慢慢聊着天,就说到他何时回去的事上。陈嗣非说:“师弟被抓了,戏班子没个顶梁的不行。”

梁君顾白他一眼:“也不少你一个,老实在家呆着!”自己没觉出这话哪里不对,陈老板却听出了话中的亲昵,偷偷抿嘴微笑。等包扎好了,梁君顾上下打量着陈老板白净胸膛与细瘦的腰,忽然嘿嘿一笑。

“你知道外头怎么说咱们?”

陈老板想了想,左右不过少帅巧取豪夺,或者自己贪慕钱财。少帅却晃了晃指头,把“俏表妹舍情出远洋,为戏子垂泪烧角楼”的戏码又说了一遍,一面说,一面自己都乐。见陈老板忍俊不禁的样子,忽然认真道:“他们都说是我贪图美色。我却知道你是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