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我那点浅薄的医术,也是从父亲手中学的,连父亲都治不好的毒,我有什么办法?”

傅寒瑾说:“那日是我中毒以来唯一一次从痛苦中清醒的一次。”

陆语惜刻意躲开傅寒瑾炙热的眼神,“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都是我解毒的希望。”傅寒瑾说,“或许你就在这毒上有天赋呢?我求你帮我解毒。”

求?

又是那日卑微讨好的语气,陆语惜讨厌自己莫名的心软。

“好处。”

傅寒瑾想了想,“护你余生,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受委屈。”

“好!我试试。”陆语惜答应得十分爽快。

情话被利益包裹,感受不到一丝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