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过程顺利,楚兰心得手是迟早的事。

就在这时,外边忽然冲进一婆子匆忙道:“二小姐,不好了!外边……”

她话说一半,硬生生卡在喉间。

叶雨诗不理解,何事值得这般慌张?她今日在珍宝斋被沈钰那般奚落,也未失态过度,这些下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走到门口,唢呐喜乐声越来越大,当她瞧见门口那队寒酸的礼乐队,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叶夫人正一头雾水地问:“阁下是不是走错了,我们府中今日未有婚嫁之事。”

站在前边的喜婆拧着帕子,笑得一脸洋溢,“夫人这是哪的话,早前在街上众人皆知,您家表小姐被咱们侯府一小厮英雄救美,二人就此情定,还让叶小姐保媒要上门说亲呢。”

“老奴听了心底震动,这般不顾礼教桎梏的情谊实在难得,侯夫人也感念表小姐情深,马不停蹄为那小厮备了聘礼,让他好能上门全了这桩缘分。”

叶夫人顿觉丢人,“一派胡言!”

楚家虽然没落,曾经好歹也是富庶之家,岂能嫁给一个小厮草草了事?

她还指着楚兰心给叶家铺路,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夫人转过身,叶雨诗忙急急掉头就走,她目光骤然冷下。

“将这些人给我打出去!”

话落,叶府大门紧闭,不见外客。

前厅,叶夫人一拍桌子:“叶雨诗,你自己丢人不够,还将兰心一起拉下水,你是嫌我们叶家死得不够快吗?!”

白婉一行已是前车之鉴,她不仅不吸取教训,反而不知死活地迎上去,叶夫人顿觉自己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