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早上，我一起来就发现爸爸和妈妈破天荒地没有出门，他们和苏妤瑶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还留着一个摆满早餐的空位，看样子是给我的。

妈妈头一次没有对我冷言相对，指着早餐喊我，「清姳，这是早餐，你最喜欢的煎蛋和豆浆，尝尝看，跟保姆做的有没有区别。」

我没有拒绝，默默地坐下来，端起了豆浆。

其实我从高一起就没有在家吃过早餐，保姆做的味道我早忘了。

因为家离学校太远，司机被苏妤瑶勒令不许接送我，而且经过那年的事后，爸爸再也没有给我指定过司机，所以我都是早起一个半小时去转公交车。

「清姳，今天我送你和瑶瑶去学校吧。」

爸爸放下手中的杂志，询问我的意见。

想到我办好的转学申请，我摇了摇头，「不用了爸爸，我今天的课比较晚，所以可以自己去。」

爸爸眼中闪过冷意，强硬地开口，「还是我送你吧。」

我知道他这是又要生气了，他难得开口一次，却被我这个女儿拒绝，一向习惯发号施令的爸爸怎么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