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地浮动。
俞景望的力道骤然收紧。
戴清嘉为了转移那种难以承受的刺激感,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
疯了,不是一种夸张的感叹,这是今晚真实的主题词。她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已不也有点疯在身上?因此不必说他,不必反复提陈词滥调。
俞景望声音低哑,不对等地报复,咬住她的耳朵,回答她方才的问题:“你不是已经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戴清嘉她别无选择地将悬空的长腿放置在他腰间,她埋在他的肩窝:“本来......我今晚可以吃生日蛋糕的。”
结果只吃了几片难吃的饼干。
俞景望大概想到了,她的男生朋友过生日。他握着她的后颈,像是提着一只小猫的颈,这样她就不会反抗,他要她认清:“那怪谁呢?”
扮成猫的小老虎凶残地在挠了他一爪:“你。”她补充说,“都是因为你。”
她的指甲有缺口,很锐,挠出了血痕。俞景望面上还是清淡,难得地妥协:“嗯,是我。”
他的一声喘息也很难得,虽然很低沉,在水声里并不明晰,但是戴清嘉捕捉到了,快感更上一层。她是颜控、声控、手控各种控,也许五感肤浅又直接的快乐就能注满她的生命。这是大前提,俞景望是刚好符合她各种偏好的小前提演绎推理,结论是她沉迷的正当性。
戴清嘉的眼尾有点红,可能是热水入眼的刺激性,她吻上俞景望的唇,轻轻噬咬。
她又成为先想逃跑的人,水温适宜,她在脑内闪过白光的同时却感觉要被这水烫死,她捶打着俞景望。
因为戴清嘉的挣动,俞景望抓握着她的手,按在瓷砖的墙面。温水浇淋在他们身上,温热地接吻,唯有扣着的手是冷却的。??l
今晚上,戴清嘉并没有如何念起戴宁笙。
反而想起上一回去寺庙参拜,李韵为她的冒犯赔礼,捐了香油,买下一碧澄圣洁的玉观音吊坠。她当时觉得这吊坠更适合戴宁笙,或者说更像戴宁笙。李韵说观音从此就时时看顾着她,她应该多做好事,勿要再行为乖张、阳奉阴违。
回到家里,戴清嘉就将那吊坠扔进抽屉,再也没有取出来佩戴过。
说人在做天在看,于是人们做好事知道要做给观音菩萨看, 以祈求庇佑。做坏事知道要回避世人,却在心里祈求观音原谅,也不怕坏事亵渎观音。
戴清嘉倒是认为,倘若真的有诚心,人在作恶的时候,至少应该不敢看观音。
幸好,戴清嘉天生缺乏敬畏,不存在敢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