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不在意你来日说不定就亡西。
可你非要这般。
也不能怪我对你不诚。
礼尚往来之理,不论何时何事,皆该如此。
你是最重礼节的人,应是理解我的。
......
霞红很快带着陈嬷嬷来了,手里端着汤药,叶寒霜望着冒着的热气,“霞红,你出去候着吧,我同嬷嬷有话要说。”
霞红看了眼嬷嬷,嬷嬷眼神轻点,前者将两碗汤药放在几案上,便明了退出了门外。
叶寒霜隐忍深情地看了眼陆清衍,才看向眼前的嬷嬷。
“少夫人有何话要说?”陈嬷嬷恭顺开口,嘴角带笑。
她鬓角虽有了白发,可目光炯炯,神采奕奕,看上去是个精明强干的人,跟在陆清衍身边多年,又是乳母,他母亲早逝,陈嬷嬷同他,称谓几句母子之情,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