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辞说红了眼睛:“是,你父亲覃正滨可以不说,可你!”
他说到极怒之时,眼底戾气横生,猛地掐住覃芫华脖子,将其拽起来,两人站着面对面。
谢君辞那双大手,有股想要直接掐死眼前之人的架势:“你作为我的妻子,我的王妃,为什么连你,看我的眼神!都是那般!”
他厉声逼问,一副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般。
覃芫华睫毛颤抖,两行泪水从眼角直直滑落,她猛地扯开谢君辞的手,声泪俱下:“那你也不看看,现在的你,和年少时的你,可有半分相像?”
“你有做储君的样子吗?”
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爆发,覃芫华眼底痛苦万分,背脊颤抖,泪水早已模糊眼睛。
听到这句话,谢君辞愣在原地,瞧着泪流满面的人,他心口像是被利剑狠狠刺穿,五脏六腑都跟着模糊!
覃芫华咬着红唇,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不停地往下落。
垂在身侧的手,早已血肉模糊,此刻更是疼得发颤。
“你适才,说什么?”
谢君辞眼底通红,皱眉,眉眼之间全是痛苦。他嘴唇张了张,又合上,瞧着泪流满面的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一股黑色气息,在他身后蔓延,上升。
覃芫华感受到无尽寒意,正扑面而来,男人的目光更是宛若嗜血鬼魂,她下意识往后退。
男人眼底阴沉至极,缓缓朝着她迈步而来。
后背忽然被墙壁拦住去路,覃芫华知道自己退无可退,闭了闭眼,没有再抵抗。
只红着眼睛看着眼前逐渐靠近的人,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欣然接受。
无所谓的。
不怕。
不要怕......
谢君辞在她面前站定,手背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唇角似笑非笑,很是可怖,“阿芫,你可是我的辰王妃啊?是我谢君辞,是我辰王的正妃。”
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充斥危险意味。
“你”
男人咬牙,放在她面颊上的手,猛地移动,掐住她脖子,厉声袭来:“居然都这般说我!”
他是真的生气了!
怒意在听到那句“你有做储君的样子吗?”
达到顶点。
男人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扯住她腰间细带,直接扯断,又狠狠撕开她衣衫交领,死死咬住。
“啊”
“殿下!”
谢君辞不顾覃芫华的抵抗,将她狠狠抵在墙上,掀起她裙摆。
“谢君辞.......”
覃芫华哽咽难言,自小作为大家闺秀,诸事端庄重礼,眼下被自己丈夫,这般随意凌辱。
她自尊散落一地,开口乞求:“这是在书房,门没关,外面还有下人候着.......”
“你别这样.......”
可谢君辞身子不管不顾,手死死捏住她下巴,逼迫覃芫华看着他,“你不是向来最是端庄,最是守礼吗?!今日就让外面的听听,他们的辰王妃,是怎么个端庄法!”
声音犹如恶魔。
从阎王殿而来的恶魔。
她奋力挣扎,可再怎么样,又如何抵得过常年习武的谢君辞。
胸膛春光泄露,虽没人往屋里看。可门未关,窗未合,她女子的尊严如堤坝坍塌,瞬间泄洪而去。
覃芫华死死抵住男人胸膛,却也无济于事,痛苦在心口撕裂。
就在最后关键时刻,被抵在墙上的覃芫华,哽咽痛苦地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阿辞.......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声音颤抖至极,宛若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