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西疑,不重朝纲,崩乱礼制,只隔岸观火,瞧着皇子们明争暗斗,大晋国运这般,会不会有人,意图谋反?”
陆清旭向来倨傲隐忍,冷意持重,可听到此话时,心中也遏制不住地微怔片刻。
“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沉重开口。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如今局势,夫君可有打算?”
陆清旭漆黑眸子掠过半抹幽光,他早已把叶秋漓当做自己妻子,所以她这般问,他便也实话同她说,“我打算做局,将侯府迁离京城,当然,若真出了京城,侯府应该也不是侯府了,但至少如此,能保住陆家,不会失去根基。”
“夫君是打算金蝉脱壳,暂退后方?”
“你倒挺聪明。”男人唇角微勾,“不过你觉得,此事可妥当?”
叶秋漓有些惊讶。
他竟会这样问自己。
问自己意见。
陆清旭如今这番打算,确实算作良策,可她难免想到娘家,想到姨娘。
“你可是担心叶家?”
叶秋漓点了点头:“毕竟姨娘是我生母,我自然放不下……”
“公子!公子!”
叶秋漓话还未说完,忽而被门外的声音打断,展鹏敲门,声音略有几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