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女儿未出阁,便被那陆家三公子暗中玷污,如今更是得了癔症,整日疯疯癫癫。”
“陆清旸?”谢君辞嘴角勾起邪妄笑意,这人他知道,说话做事,待物接人,可谓彬彬有礼,不过再怎么重礼,那骨子里面的卑劣,女人或许看不见,可男人一看便知。
没想到,他会做出此等恶劣之事,“此事有把握吗?”
“此事只有五成把握。”穆伯爷低头道,“主要那苏木匠,收了侯府不少钱财,且时间过去许久,他也不愿主动告发。”
“五成,足矣。”
谢君辞眼底充斥野心,略带傲慢。
穆庆不是很明白:“可事情难以定死,那苏木匠不愿告发,就算让御史弹劾,也未必能将陆怀林拉下水。”
谢君辞只是笑笑:“本王要的,不是事成,而是事发,先慢慢洒下火药,等来日再来一把火,便可彻底烧掉想烧之人。”
“倒时在将穆伯爷,推到都督佥事的位置,一切水到渠成。”
穆庆眼珠一转,老谋深算起来:“可一个都督佥事的位置,若其他几位不支持,殿下您依旧无法掌控中军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