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雅居院内的人,以及出入的人,都有嫌隙,若要查清楚,应该所有人皆查一遍,此乃三!”
叶秋漓不疾不徐,条理清晰。
“另者,纤云姑娘,你不也出入过青雅居,不仅如此,还在小厨房做了大半日的樱花酥,若照你刚刚认定我便是凶手的逻辑,你,翟纤云,嫌隙可不比我小。”
她侧眸浅然看向翟纤云:“更何况,我房中的红花,唯你,见过。”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重了些。
话音一落,屋内陷入短瞬的寂静,所有人皆不可思议地抬眸,看向叶秋漓。
翟纤云眸子轻瞪,难得舌头打结:“你......不是,大少夫人好伶俐的牙齿,三言两语,竟把罪责甩在奴婢身上?”
“无缘无故,我为何要害二少夫人?”
“我不过是照着你指控我之逻辑,提一句你有嫌隙罢了,至于为何要害,又是如何害,我不曾见过,不敢乱言。”
此话一出,翟纤云瞬间无语凝噎。
这不就是在点她,说她只言片语,无凭无证,胡乱指控吗?
叶秋漓再次看向婆母,声音低柔了几分:“秋漓是您亲选的侯府儿媳,母亲大人为何不信我,反而信任纤云这个外人?甄选之时,儿媳若是个品德不修之人,又如何入得了母亲的眼,如何入得了侯府的门?”
宋白晴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这话,竟让她有几分醍醐灌顶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