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没有任何委屈和抱怨,只有感激。
在顶尖专家的操刀下,奶奶的手术很成功,顾云州还请了护工专门照顾她。
我就不需要辞职了,可以一边挣钱一边兼顾奶奶。
医院离我工作的地方不是太远,每天下班后,我去医院看她都很方便。
一天晚上,刚从医院出来,我接到了顾云州的电话。
「有时间过来吗?」他问。
该来的终究来了,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难免还是情绪紧张,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紧张,有忐忑,还有激动。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有。」
我站在原地,等他的司机来接我。
那天,他喝了一些酒,身上散发淡淡的酒味,但不难闻。
和他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全身发抖。
他很温柔,知道我是第一次,一直在安抚我的情绪,体贴又周到。
我沉溺在他的气息里。
5
第二天早上,我笨手笨脚帮他系领带,怎么都系不好。
头顶响起他的轻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穿戴完毕,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早餐,我慌忙摇头,他让司机将我送到公司。
过了两天,我去找顾云州签字,他像往常一样,一本正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也礼貌微笑:「谢谢顾总。」
顾云州好像对我处于新鲜期,连续一个多月,他每隔两天就会让司机接我去他的住处。
夜晚抵死缠绵,白天若无其事,这就是我们两人相处的状态。
有时候想想,集团最高决策者,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却和我保持着最亲密的关系,那种感觉很奇妙,有一种不真实感。
一次周五的晚上,他将我接了过去。
第二天不用上班,早上我在同样的时间点准备起床,他却将我拉回去拥紧。
「不用走。」他的眼睛没有睁开,声音也闷闷的。
是在公司不可能听到的那种带着没睡醒的迷离的嗓音,一瞬间让我忘记了他的身份。
我又躺了回去,陪着他继续睡。
迷迷糊糊真睡着了,再一次睁开眼,身边已经空了。
我惊坐起来,慌忙走下楼梯。
他正坐在楼下的餐厅里用餐,看到我,很自然地开口:「醒了?过来吃饭。」
那一刻,我斗胆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这是在自己的家。
丈夫在喊妻子吃早饭,很日常的行为,但却美好得不像话。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过来,明确自己的身份。然后我就拘束不已,吃饭的时候都缩手缩脚。
吃完饭,顾云州靠在沙发上,悠闲看着新闻。
他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过去。
虽然已经跟他零距离深入交流好多次,但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明朗的大白天紧挨着他,我还是免不了手足无措,神经紧绷。
挨到阿姨来了,我赶紧抓住机会,猛地站了起来,跟他说我去厨房给阿姨帮忙。
到了厨房,环绕在身边的强烈气场才消失,我放松下来。
中午,我做了一道鲫鱼汤。汤汁奶白,色香味佳。
这是我的拿手好菜,是跟奶奶学的,初中时就会做了,这些年手艺愈发精湛。
顾云州很给面子,就着鱼汤吃了两碗饭,还夸我蕙质兰心。
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成语形容我,有些老派,但我忍不住心底欢喜。
后来,他特意周末接我过去了几次,说是想吃我做的鱼汤。
再后来,他让我将自己租的房子退了,搬去了他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他也开始经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