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摇头叹气。
“这可如何是好?”琼花急得不行,“宫里太医都治不得,那咱们殿下岂不是……”
晚月连忙瞪了她一眼,没让她把那后半截晦气的话说完。她冷静地想了一会儿,沉声道:“我出宫去请秦先生过来。”
琼花一愣,小声道:“这能行吗……”
她知晓秦松玉擅医,可毕竟未亲眼见过秦松玉施展医术,不免存了几分疑心。
“事到如今,只能指望秦先生了。你与霜奴在此好生照顾殿下,我很快回来。”晚月匆忙叮嘱了句,便拿着宫牌出了宫。
秦府离皇宫少说要两刻钟的路程,琼花等得着急,心急如焚地在殿中走来走去,偏这时外头有宫婢来禀,竟是郡主与皇帝、皇后一同来了。
眼见着脚步声已到了门口,琼花连忙跪了下去,叩首道:“奴婢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晏朝从床榻边起身,犹豫了下,还是在琼花身边跪了下来,行了礼。
“都起来。簌簌怎么样了?”宋徵眉宇沉沉,大步走到宋落疏床边。
琼花哽咽道:“宫里太医都瞧过了,连沈太医都没法子。晚月姐姐已经去请秦先生了。”
李皇后听了这话,登时红了眼睛,眼睫颤了颤,便滚下泪来,“我的好簌簌,怎么出了一趟宫,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待簌簌醒来,我得带她去青潭寺好好拜一拜,定是撞上了什么邪祟,才会接连遇上坏事……”
宋徵见状,连忙温声安慰:“你先莫急,松玉会有法子的。”
崔涟玉咬着唇,愧疚道:“舅母,此事都怪我。若不是我非要让簌簌陪我去平鹤山,便不会遇上这么多事情。”
李皇后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不过是想和簌簌出宫散心,又无恶意,怎会怪你。”
宋徵亦轻叹一声,而后殿中便沉寂下来。李皇后实在不忍心去看宋落疏昏睡不醒的样子,只能转过身去,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