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彻彻底底成为废人。
“几个镖局出身的高手,连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到?一群废物。”她不悦地哼了声。
云筝低着头道:“奴婢亲眼瞧着的,那奴隶似乎有些本事在身上,挣扎得十分激烈,还打伤了其中一人的脸。那几人怕动静闹大引来旁人围观,所以、所以才没能完成公主的吩咐。”
宋灵涓这些日子一直派人留意着长乐宫的动向,得知宋落疏竟然允许晏朝跟着秦松玉去文琅阁读书,她几乎惊掉下巴。一个奴隶而已,宋落疏竟然抬举他到这般地步!
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让她有了昨日的机会。在宫外动手,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罢了。一条腿应当也够了。”
宋灵涓懒懒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吩咐云筝:“给本宫梳洗更衣,一会儿去长乐宫给皇姐请安。”
云筝惊得眼皮一跳,“公主,您这是要……”
宋灵涓瞥眼云筝,似在嫌弃她的蠢笨,“凭皇姐的手段,早晚会查到这件事是本宫做的。与其等着皇姐来兴师问罪,还不如本宫自个儿体体面面地过去,向皇姐低头认个错,只要能让皇姐舍下那个贱奴,老老实实听父皇的话成婚,本宫受些委屈又何妨。”
云筝讷讷道:“奴婢是担心,长公主真动了怒,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您。”
上次宋灵涓在长乐宫挨了两耳光回来,脸上高高肿起的掌掴痕迹过了三天才消退,那几天宋灵涓没少冲底下的奴才们撒火。
听着云筝的话,宋灵涓也想起了那次的狼狈,她哼了声,凉凉道:“本宫到底是她亲妹妹,她再生气,还能也断了本宫一条腿不成?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母亲如今怀着身孕,陛下近日对春芳阁的恩宠,想必皇姐心中应当有数。她不敢再像上次那样欺辱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