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伶溪写的。朕竟不知伶溪的字何时练得这样好了。”
宋伶溪小声道:“父皇谬赞了。”
宋灵涓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
宋落疏弯了弯唇,笑着上前,把怀里的东西呈给宋徵,“儿臣的字不如二妹妹,还请父皇评一评儿臣的画技。”
宋徵将画轴缓缓展开,铺在长案上,不由皱了眉。
“这不是你从朕这儿要走的那副《百里行春图》吗?怎的又还给朕了?”
“父皇仔细瞧瞧。”宋落疏眨了眨眼。
宋徵凝神细看,直至看到画卷末尾落款处的“落疏”二字,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惊诧道:“这是……你画的?”
“是。”宋落疏笑道,“儿臣知道父皇舍不得那幅画,所以便临摹了一幅,再送与父皇。虽比不得真品,但也算是儿臣的一片心意。”
宋徵轻抚着画纸,眼中难掩赞叹之色,当即便吩咐焕公公将此画拿去御书房挂起来。
他看向宋落疏,笑着说道:“往后再与那些大臣们议事,朕便拿此画考考他们,看谁能认出这画并非真品。”
宋落疏弯着眼睛道:“父皇喜欢,那儿臣这礼物便没有送错。”
宋灵涓沉默地站在一旁,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个局外人。
明明她也用心准备了礼物,为何父皇却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