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若本宫方才割了下去,从今往后,你便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做个哑巴。”
晏朝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落疏这才松开了手。
晏朝缓了口气,胸膛顺着呼吸起伏着,他抬起眼睛,唇边犹带着潮湿的水渍,仿佛一朵被暴雨摧折过的白花。
“奴说过,奴的身体属于殿下,只要殿下能原谅奴,奴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宋落疏别开脸,哼了声,没有理他,自顾自回到床榻边坐下,“出去吧,这几日都不必过来伺候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她听见少年小心翼翼的声音:“是,奴告退。”
珠帘拂动,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宋落疏弯腰,捡起那柄掉在地上的短刀,刀尖上还沾着一点晏朝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