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意寒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努力地放松下自己的身躯，任由司卿的手指在他体内为所欲为。

即便偶尔因为司卿的举动让他再度紧绷起来，也会很快恢复柔软，全身心的信任司卿，将自己都交付过去……

这般努力的样子映入司卿的眼帘，他含笑亲吻对方的脸：“意寒，无论何时都很努力也很可爱呢……”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内里的湿热温暖已经在告诉他自己准备好被进入了。

俯身吻住意寒的同时，司卿也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呃啊……总算……”意寒的眼中涌现出一丝兴奋，他张大自己的双腿，满脸皆是不正常的潮红：“司卿……”

司卿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缱绻：“我在。”

可下身操弄的速度却异常激烈因为他正在根据意寒的要求，努力让对方更有自己正在被拥抱的感觉。

……千百年的苦修太过漫长，甚至让意寒变得搞不清人间的楚暮是否真的存在过。

但记忆又是那么的鲜明，他还时常能在梦中看见对方的笑颜，以及对方离去前曾对他说过的话。

只为了一个可能不存在的人以及一个也许不能成立的承诺……他曾经思考过，自己是否真的要继续这样下去。

其实他对于成仙并没有什么执念，他只是想再见楚暮一面。

那莫名的执念让他不甘放弃，没有选择天生适合他修炼的无情道，而是选用了最普通的剑道。

但是幸好，幸好一切都是真的……

激烈的碰撞间，他的呻吟愈发破碎，眼眶也被顶弄的泛起红意……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脸颊上已经滑过了温凉的泪水。

变得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司卿的脸，可久违的安心感却笼罩了他的心。

鼻翼间是对方身上特有的清香味，他好似回到了人间回到了那个他是北意行的时光，回到了楚暮大师兄还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刻……

如果是梦的话，请让他不要醒来啊……他甘愿永远堕落下去，哪怕是入魔。

但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动作温柔地替他揩去了脸上的泪痕：“许久未曾见你哭了，真是让我感到怀念，好像我们还在人间时一样……”

对方的想法与他一样，这让意寒的嗓音有些哽咽了。

明明岁数已经不知几许，他却再度变成了那个初见对方时的十岁，哭着鼻子，衣衫褴褛，满脸尘土……

“但现在已经不是在人间了，我们都会迈出新的一步，意寒你也同样是如此。”

眼眶中的雾气蒸发过后，意寒再度能看清司卿的脸。

对方眼中只装着他，正在缓缓继续说道：“意寒……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啊……今后遇到的苦难我们都将共同承受，我已不会再留你一人于人间饱受寂寞之苦了，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