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腿软,再后来干脆挂在对方身上,享受被夺去大量氧气后产生的轻度窒息感。
齿列与舌头在高温扫荡之中渐渐化成了水,融为一体,分不清你我。
男人在他窒息感加重前撤出,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鼻尖,又亲亲他泛红的脸颊,略带责备地摁他眉心:“连我都认不出。”
乔怀清没接这茬,轻喘着闭眼凑上去:“还要亲亲。”
很明显地企图蒙混过关。
可惜没能得逞,男人像拎小猫似地捏住了他的后颈,止住了他的动作:“是不是忘了教室有监控?”
“亲都亲了,多亲一次有什么关系。问题不大,没事谁去查监控。”乔怀清眨了眨水亮的眼睛,语气突然变软,像个乖巧认错的学生,慢吞吞道,“谭老师……您要是实在生气,就在这里惩罚我吧……怎样都可以,我一定忍住不叫,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清清很乖的……”
谭郁时像是吃了口爆辣的食物,猛咳几声,脸迅速涨红:“你……想我了吗?”
也是很明显地企图转移话题。
也没能得逞。
乔怀清以牙还牙,纯真无害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见不日,你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