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样,勇敢说出自己的想法!」
真够大言不惭的。
乔怀清低头避开观众的视线,扯出一个自嘲的笑,鼻腔酸胀,像呛了一大口柠檬水。
谭郁时对他说过多少次喜欢了?而他至今没回过一次像样的告白。
胆小鬼,只敢借着隐晦的比喻暗示心意,就像他难堪的出身一样上不了台面。
说着要保护对方,实际只会动动嘴皮子,什么也没付出。谭郁时却能为了防止别人误会他,不惜公开最想隐讳的缺陷。
为什么他做不到?
为什么他总是在逃避问题,不愿去面对、去解决,以无可奈何为借口,害怕揭开伤疤?
假如时光能倒流,他一定虔诚许愿:
老天啊老天,拜托你给他安排一位更好的白月光吧,要真正可爱又善良的,长大了也不变样的,能够在他说喜欢的时候、有底气回应的,最最勇敢的那个人。
不要像我这样,一再怯懦地拒绝、让他伤心难过了。
一曲唱罢,伴奏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