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风情,但她们和这姑娘比,确实逊色不少。她是你心上人?”
“是,”靳原望着江舒亦被柔化过轮廓的脸,不由自主地勾唇,胡乱瞎诌,“我们在机场一见钟情,爱得死去活来。”
外婆眼睛一亮。
“别亮,”靳原说,“他是国外交换生,过俩月就走了。外婆你知道的,我不接受异地恋,只能忍痛放弃。”
“所以啊,这么有风情的我都不考虑,别的更不会考虑,以后别打我主意。”
死了外婆撮合的心,他将手机往兜里一扔,撑着下巴,看客厅大屏幕上的军事新闻。
一见钟情假的,不接受异地恋是真的。
尚瑜早年被下放到北方的基层扶贫,带着他。靳家根正苗红,红到发紫,长辈们忙于事业,没哪个有空帮忙带孩子。
在基层扶贫,请保姆不像话。
那时他还小,两三岁,尚瑜披星戴月像陀螺似的转,觉得男孩子皮糙肉厚随便养,他处于没人管的状态,成日在村子里撒野。
后来调到别的地方,情况大差不差。
他跟着尚瑜在不同城市生活过,小初高甚至幼儿园都转过学,哪里都熟,哪里都不熟。
朋友来来往往,转学初始会觉得难受,后来就习惯了。
一家人更是难得见几次面,活得像离异家庭里的留守儿童。逢年过节团聚,聚了马上散,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