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美主义,把她逼得透不过气。

她忍受了几十年,按部就班生活着。外公时常会来家里看江舒亦,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家人,难以拒绝。

直到她发现她爸以同样的方式教养江舒亦,又察觉江舒亦从活泼变得内敛,小小年纪竟然有强迫症,拗不回来了。

顿生危机感,忧虑他在极度压抑的环境中长歪,恰好接到C大抛来的橄榄枝,权衡利弊后决定离开。

不谈结果,但起因源于纯粹的关怀。

风很凉爽,抚过阳台上的翠绿盆栽,发出细微的声响,江舒亦翻着书页,一张一张照片看到底。

有消息进来,除了kevin,他上午还联系了其他朋友问那律师的事,都是五六年的交情,关系比较亲近。

这会儿醒了,说不清楚,怎么了。江舒亦回没事,已经有了结果。

随即收到条:【Aysen, the lawyer hasn't been working on any estate deals lately. 】

他是江舒亦大学同学,家里从事影视工作,人脉广,江舒亦上回帮他写短剧本,拍出来口碑不错。

和Kevin说法不同,江舒亦握紧书脊,心里弥漫着不踏实,问确定吗?他说确定。

江舒亦立刻联系kevin,kevin在补觉,被这消息弄清醒了,说怎么可能,再问,才发现自己搜岔了名字。

昨晚喝了酒,酒吧又吵,脑门一热记成了别的。他连忙补救,说马上查。

“没事,”江舒亦有了底,“你继续睡,我来处理。”

他拨给江尚文,那边接得很快,“Aysen,回国后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