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出声,“江舒亦。”

“你确定在被盯梢,我确定没有危险,”靳原大步上前,“你现在这虚弱的身板,遇到歹徒直接白送。”

熟练的握姿很有故事,看来在英国是个硬茬,他摘掉江舒亦手里的石子,扔开老远,才说:“你不欠我的,过敏是因为我买的乳胶床垫,抱歉。”

江舒亦刹时疏通了因果,抬眼看靳原。

亏他喝粥的时候,还有所动容。

原来如此。

之前的内疚和反省就显得有些滑稽,江舒亦在心里骂了句,混蛋。

巷子安静,起了风,吹得海棠花摇曳,拐角处的阴影区如墨般浓黑,藤蔓攀在墙边,如暗夜里的爪牙。

江舒亦努力平复心情,片刻后,弯腰捡石子,看向靳原。

本想着他要生气就让他踹两脚,这架势得见血,靳原神色微变,猛地抬手防御。

江舒亦将石子扔他手里,“一起上。”

靳原愣在原地。

“我对你的判断表示怀疑,如果抢劫犯出现,你得和我一起上。”江舒亦拉住靳原,拽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