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关上门。
封闭领域一形成,气氛瞬间变得焦灼。
江舒亦抬头,将桌上装着混沌摆的礼物盒推向靳原的方向,“这是你帮我买东西的谢礼。”
靳原扫了眼,深黑磨砂盒面,用细丝带打的结,精致。
“我们谈谈。”江舒亦说。
靳原靠着门背,居高临下俯视,“你说。”
“帮扶私下作废,生活中别互相干涉,就当陌生室友。”江舒亦态度鲜明,“我不缺朋友。”
“你以为我缺?”靳原抱着手,“想划清界线可以,你违法抽烟我管不着,但烧我签名得有个交代,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为了以后能清净点,江舒亦接话,“烧你签名是因为你先挑事,我包里留了带签名的样书,失误也有补救措施,讽刺你没文化”
他至今对矫情文艺范儿的评价如鲠在喉,说出口只会激化矛盾,便止住。
无声胜有声。
靳原哪能不知道江舒亦的意思,评价他瞎诌的,被怼他认了,真正介意的是签名出岔子。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江舒亦退让半步,他也退让半步,“看在程老份上,暂时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