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像被利器搅了下,酸涩生疼。

“我能应付我妈,她管不了我。”他向江舒亦解释,“我也不是非要赢,你拿捏我哪次没拿捏成功?你把我当工具我不介意,就希望你能对我服服软,也不行吗?”

语速太快,听着像质问,把江舒亦堆积的情绪点着了。

“我把你当工具?”江舒亦冷着声音,“靳原,我从头到尾都没这么想过,更何况我已经服软了,你还想我怎么软?”

认识靳原后,他不断打破原则,就没见过这么不懂情趣的男人。在伦敦,向他示好的人趋之若鹜。

靳原呢,对他的亲近熟视无睹,想着赢。

“我最后说一遍,没把你当工具,”江舒亦说,“我想要体验,大可以选别人,你以为我很闲?在这跟你玩?”

他很久没这么生气,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情绪波动都来自靳原。

“你想选谁,kevin吗?”靳原脸色如乌云压顶,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