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靳原压低嗓门,以他俩能听见的气音讲,“做了一晚上春梦,体力消耗过多,太累。”
江舒亦低头看他,手掌覆着粗硬的寸头,“一晚上就累成这样?”
戏谑中带着嫌弃。
靳原对上江舒亦的脸,依旧压着声,“我还是更喜欢你哭起来的样子,脸色潮红眼睛含着泪,漂亮得很,叫得也好听。”
江舒亦淡淡道:“果然是做梦。”
中医馆窝在巷子里,远远就闻到浓郁的药材气味,是座有年头的房子,外间诊疗,里间用罐子煎着药,咕噜咕噜冒着响。
老中医胡子发白,看靳原舌苔,颤颤巍巍地摸脉,“小伙子精神气足,没什么问题。”
靳原换位置给江舒亦,“来都来了,你也看看。”
老爷爷给江舒亦把脉,又让他描述症状。
江舒亦思索几秒,“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