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早准备好了应对的答案。
知花裕树跪坐在床上,轻松地笑了笑,“没事的,我没有怪高明哥。酒后嘛,我完全理解的,而且我没有醉酒,是在清醒状态下自愿和高明哥做的……就是普通的一夜.情嘛,高明哥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这样做不犯法的。而且”
脸颊再度弥漫上浓烈的红晕,虽然很害羞,知花裕树还是努力说完了。
“高明哥你技术很好,我很舒服。嗯,是很好的体验,给满分好评!”
一夜.情。
诸伏高明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眼。这确实是最稳妥的处理办法,用这个定义将这晚抹去,重新划定两人关系的界限,只要小心谨慎,此后不越雷池,一切就能表面上恢复从前。
可他闭了闭眼,看着知花裕树锁骨上由自己印下的吻痕,脱口而出。
“小树,我喜欢你。”
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感,将多年来从不敢示人的感情摊开在炽热的阳光下。
“虽然这个晚上只是意外,但我并不想将它当作一夜.情。”
这大概并非告白的合适时机,但诸伏高明隐约意识到,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假如放任这个机会溜掉,他大概不会再有表明心意的可能了。
这一生,他就只能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深爱的人有一天等回景光,或者爱上别人。
他没有大度到能第二次祝他幸福。
既然已经打破了不该打破的界限,为什么这个别人不能是他?
诸伏高明垂下眼睫,心想,接下来他应该顺势询问小树对他的感情,既然愿意和他做,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同样喜欢着他。
话到嘴边,变了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