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也非常灵光。

耳畔难耐的喘息和吞咽说明了一切,更何况炙热的那部分还在不断变大。

知花裕树含住了对方的喉结。像是最后一根弦也被强硬扯断,男人将他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吻疾风骤雨般落下。

从唇瓣到锁骨,再到胸膛……比往日凶狠粗.暴得多,带着些许发泄的味道,可是很快就停止了,试图分开。

知花裕树:?

诸伏景光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