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组的下属看到会发出尖锐爆鸣甚至请人驱邪的柔和混杂着心疼的表情。

看到被扔在浴缸外的那件没有标志的病号服,松田阵平的眉头又再度蹙起,收拢了抱着人的手臂。

拿浴巾裹起来抱进房间里,松田阵平找了件自己的睡衣给他换上,换了下脚踝的毛巾,又把那头柔软的银发吹干。

所有的事情弄完,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松田阵平垂眸将知花裕树额前的碎发拨开,安静看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知花裕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微微睁开一点眼,视野里黑发男人神色温柔地将掉下去些许的被子拉上来。

“晚安。”知花裕树嘟嘟囔囔地说。

黑发男人俯下身,传到知花裕树耳朵里的声音有点含糊。

“……收点利息。”

他感到额头被什么湿软温热的东西很轻地碰了下。

……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知花裕树便从梦中惊醒了。他缓了会儿神,起来试了试脚踝,崴得不严重,已经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知花裕树不想过多打扰松田阵平,自己可是大坏蛋,又是从实验室偷跑出来的,无论是被红方发现他和松田阵平在一起,还是被黑方发现都很麻烦,确认脚踝没有什么问题后,他做贼似的从衣柜里拿了件松田阵平的衣服换上,打算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