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绸缎般的长发半盖在知花裕树身上,琴酒低头舔掉他眼角的泪,又一次把伯莱.塔塞到他手里,“有人说你脏,你该拿枪杀了他,哭什么?”

知花裕树的手指颤了下,他垂下眼眸,停了数十秒,才慢慢说:“可那时候我没有枪。”

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除了上次受噩梦捕梦网的影响又梦到了当时的事情,知花裕树以为自己都把那些事忘了。

可能噩梦的余音尚未结束。

手指抓着明显价值不菲的昂贵衣物布料,居然又触动他的回忆。

【“自己就……了啊,你看你……弄得到处脏兮兮的,舔干净?

明明是他故意把西装布料蹭过来的。

却要求他爬过去。给他处理干净。】

琴酒没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必要。

那些属于知花裕树一个人的过去在两人之间铸了一道墙。

现在,那道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是知花裕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过去的只言片语。

琴酒无意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