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对方,自然理所应当。

“嗯。”琴酒点点头,调整了姿势让被箍在怀里的人靠得更舒服,手指依然在给他顺气,“刚刚的吻有哪里让你不舒服吗?”

这是什么问题?

因为过于震惊,知花裕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琴酒,甚至忘了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

琴酒在知花裕树面前格外有耐心,“你要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下次我才能让你更舒服。”

“你还想有下次?!”

“我会让你舒服到喜欢做这种事的。”

“我永远不会喜欢。”知花裕树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