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落座时身体掀起的风吹开了他新换的真丝衬衫的下摆,露出一点水汽未干的腹肌。
松田阵平马上皱眉把他衣服拉下去,“你好歹也是院长,要注意仪容。”
知花裕树震惊地看着这个衬衫扣子从不好好扣、领带从不好好打的卷毛警察,他怎么好意思说的啊?!
“很累吗?累的话趴在那里我帮你按一按。”松田阵平的父亲曾经是拳击手,年纪大了经常身体酸痛,松田阵平便自学了一些专业按摩手法。
知花裕树略微犹豫了下,出于信任,还是点了点头,“那拜托你了。”
知花裕树在沙发上趴下,柔软的真丝衬衫因为行动带起的风而鼓起,又在空气逸散时陷下去仿佛一只蝴蝶短暂地扇动了一下翅膀。
真丝衬衫勾出的腰肢纤瘦有力,腰窝微微塌下去,好似弯月的那点勾。
松田阵平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有点眼热,可能是房间比较闷。
但是知花裕树刚洗完澡,吹空调容易着凉,他便用手给自己扇了两下风,忍了下去。
松田阵平将按摩的力道控制得刚刚好,知花裕树舒服得昏昏欲睡。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萩原研二目光古怪地看了会儿越按摩耳根越红的幼驯染,为了防止他晚上做什么不该做的梦,萩原研二随便找了些话题聊起来,让空气不至于太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