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红的唇瓣上,点头,“可以。”

还是伏特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副驾驶,知花裕树一个人上了保时捷的后座。

“欸?这不是葡萄酒吗?”他把在后座顶上盘踞的呆滞蠢蛇拎下来,放到手里。

操纵葡萄酒的耳钉知花裕树常年戴着,只是前几天他断了电,和葡萄酒的联系自然也被切开。

伏特加解释:“是大哥特意给你带上的,这条蛇好像是生病了,这两天不怎么理人。”

知花裕树骄傲:“那是因为主人不在身边,你看,现在就活蹦乱跳的!”

葡萄酒咝咝地爬上驾驶座的椅子,缠上伏特加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保时捷再次开出S型的大弯。

“快把它拿开!!我在开车!”

知花裕树哈哈大笑,葡萄酒本来就是万圣节吓人用的玩具蛇,但这么多年,它还从未完成过这一壮举,因为组织里基本没有胆小的人,谁都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