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洗漱完出来后发现窗外有些飘雨,他伸手把窗户关上,站在露台看了会儿海景。
窗外的雨丝在暖黄灯光的晕染下泛着微光,远处灯塔的光束穿透雨雾,在墨色海面上犁出一道流淌的碎银。
有些起风,陆郁身上沾上了些潮意。
察觉到冷的时候,手里被人塞了一杯热牛奶,带着体温的外套随即披到肩上。
他微微侧身,看见楚铭舟还在滴水的发梢。
坠着的水珠在锁骨凹陷处汇成细流,顺着起伏的胸膛没入略微松垮的睡袍边缘。
陆郁挪开视线,问:“怎么不吹头。”
楚铭舟反问:“怎么在这儿吹风。”
陆郁喝了口牛奶,抿唇道:“现在还太早,有些睡不着。”
楚铭舟没继续追问,只摸了摸他的头,音色温沉:“鹿鹿,休息好才有精神参加明天的庆功宴。”
陆郁看着刚刚还在饭桌上让朝朝不要半路开香槟的人眨了眨眼:“哥,你确实有点双标。”
楚铭舟承认的很大方:“我一直对人不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