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肌肉绷得比他还厉害。

适应后,江时深深呼了口气,“不过,后来这念头就被我压住了,之前,我也没想那么多”

剩下的话被碾碎在空气中。

江时本来觉得这个姿势省力,可是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窗前的桌子上,谢叙将队服脱下来,给他垫着。

江时有种在犯罪的羞耻感,却完全抗拒不了这种诱惑,将一向规整干净的队服糟蹋地一片狼藉。

酒精伴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发酵,江时脑子昏昏沉沉,只能紧紧抱着谢叙,耳边只剩两人不规律的呼吸声。

新鲜与放肆揉碎在这个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