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剩下的刚好给谢叙和橙橙。

江时帽子底下的脸色更臭了,索性伸手去调座椅,想斜躺下去装睡。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跟他做对,调了半天,椅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耐心就不多的江时感觉心底压下去的小火苗又有复燃的迹象。

他深呼一口气,掀开帽子想看看情况,一偏头,跟旁边座椅近乎躺平的姜乐乐对上眼。

姜乐乐撑起身子,幽幽道:“哥,你调的是我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