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当时很震惊,然后就问了我一句姜念情况如何。我……当时也不知道医院那边具体情况,因为谢家把所有事情压了下来,直到姜念回到姜家那几天,夫人才让我去姜家打听。”傅管家嘶声道。

傅凌琛薄唇轻勾:“看来,我这位母亲,也没坏到无可救药啊。”

傅管家瞬间冷汗涔涔。

他不傻,怎么会听不出这是一句讽刺的反话?

“继续说下去。”傅凌琛起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长指从容地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