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额头,脑中有点混乱,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托特差点附身的后遗症。
看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了,横竖是睡不着了,宴南絮下了床,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
刚拉开窗帘,宴南絮再次和盛简行打了个照面。
两人对视几秒,宴南絮抢先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说要找你聊天来着啊。”
宴南絮顿了一下,迟疑道:“你不会从昨天一直训练到现在吧?”
“这不是,一时忘了时间,刚好回来的路经过这里,我本来想看看你有没有起来的,哪知道你正好拉开窗帘。”
“那你有什么事吗?”
“嗯……”盛简行抿了抿唇,试探性道:“那个,恩人啊,你当时在路边看到我是什么情况?”
“就一个人躺在那边,没别的了。”
“那你怎么就……不怕吗?”
宴南絮明白他的意思了,还是不放心,怀疑救自已的用意,这点无可厚非,而且盛简行愿意挑明了说,反而证明是偏向于信任宴南絮了,他只是要一个理由来完全说服自已。
“怕啊,不过我检查过了,你确实没有被感染,而且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找个伴挺好,你看着也挺面善。”
这理由很简单,不过往往越简单的理由越不会出现什么破绽。
“对!我也感觉自已特别面善!恩人你看着也特别面善!”盛简行瞬间接受这个理由。
“不用叫恩人,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那个称呼听着实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