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哥们儿够勇的啊,你不要平时分了吗?”

但在同桌侧头看清盛简行面容时又忽然顿住──这人脸上带着微笑,眼角却似乎闪着泪光。

好奇怪啊,同桌不理解,是因为知道得罪老师了所以哭吗?也不至于吧,而且明明是他主动的。

说是要站两节课,盛简行真就站了两节课,只是后来宴南絮还是让他坐下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下课放学之时,盛简行本想追上宴南絮,但一出门就看不见人影了,楼道里人群密集,实在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兄弟,你是要找老师赔个不是吗?不用担心,宴老师估计去办公室了,不在办公室那就在食堂,反正基本他就走那几条线路。”

同桌看盛简行确实心急,主动提供路线。

盛简行猛然回过头,正色道:“他是这儿的老师?”

“对啊。”

“我是这儿的学生?”

“不然?”同桌一脸懵。

盛简行点了点头,喃喃道:“挺好,挺好……”

自此以后,宴南絮身边就没消停过了,那个上课睡觉的学生总会在各种不同的地方忽然蹦出来。

跳出来后也没什么大事,就和自已聊几句,走一段路,然后再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