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愿看到了那张床。这张床是他们一起选的,虽然知道越契有钱,但何愿出于男人的尊严,不想什么都占越契的便宜,于是和越契在家具城逛了一个下午,最后自己出钱买了这张床。

这是何愿为这房子添置的唯一家具,也是他带不走的东西。

一看见这张床,何愿就忍不住回忆起他和越契在这张床上的点点滴滴。刚搬进来的时候何愿不想跟越契睡同一张床,就提议分房睡。越契答应了。

只是没过多久,何愿在一次公司聚餐中喝醉了,越契来酒店接他,看他一脸醉醺醺地靠在男同事怀里,顿时冷了脸。何愿被越契带回家后,还不知死活地喊道“陈辰再来一杯”。陈辰正是那个男同事的名字,他跟何愿是同班同学,一起实习,毕业后就做了同事。越契对何愿看得严实,自然知道陈辰跟他关系亲厚,听到他醉后还在喊陈辰名字,脸色更冷。

何愿就这样躺在床上被越契扒光了,何愿赤裸着喊冷,越契冷冷地笑,替他扩张,然后挺身贯穿了他。

第二天醒来何愿浑身酸痛,身上红红紫紫全是吻痕和咬痕,他被越契抱在怀里,何愿觉得下身酸胀得难受,他往下面一看才发现越契那根还插在他里面。何愿愤怒地把越契摇醒,还来不及质问他就被晨勃的越契压着又来了一发。

何愿被肏得咿咿呀呀,上面眼泪口水一起流,下面肠液精液糊满穴口。何愿觉得好委屈,他想骂越契,结果反被越契警告一顿。越契说他要是再敢跟野男人贴在一起他就操死他。越契说这话的时候鸡巴还怒气冲冲地怼在穴口,何愿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发誓。

之后越契就和何愿睡到了一个房间,每天同床共枕。越契开了荤之后就喜欢用野兽看美食的眼神盯着何愿,总之是垂涎欲滴恨不得把他吞了的眼神,何愿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他总感觉越契在隐忍什么。果然,越契忍了五天就忍不下去了。他再次把何愿扑倒,然后狠狠操了他一顿。何愿身材瘦弱哪里是越契的对手,被操得又哭又叫,越契只是用力冲撞,一边咬他的脸颊肉一边操他的后穴,何愿被他操射了好几次,最后眼睛哭肿了,下面也肿了。

越契这人真的变态,他无师自通“舔穴”的技术,看何愿后面肿得肉嘟嘟,掰开他的腿俯下身子去舔何愿的后穴,说是唾液可以消肿。

被操穴就够难受了,被舔穴完全超出了何愿的承受能力,他崩溃大哭,被越契舔得腿肚子直颤。

何愿一看到这张床,就想起他被越契操得失禁的事,那些淫靡不堪的夜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何愿忘不了,越契曾在这张床上操过他太多次。

何愿的脸红了,他刻意避开床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百年老树,现在正是树叶浓密的时候。何愿又不可抑制地想起越契把他按在窗上操的场景。

何愿感觉自己快疯了,他脸热得厉害,耳朵都红了。

“我……我要出去了。”何愿转身就走,这次越契没有拦他。

来到客厅,何愿又问越契什么时候让他走。越契从后面抱住他,说:“我总感觉这里很熟悉,床,窗户,外面的树,还有你。”

何愿的心紧了一下,他用力挣脱开越契的怀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何愿打开门慌张地离去,越契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何愿的背影若有所思。

越契走到窗边,从楼上望下去,看到何愿打了车匆忙离去。他肯放何愿走,自然就有把握再把他找回来。

又待了一会儿,越契也离开了。回到车上,越契看到车里的两包糖炒栗子,微妙地勾了勾唇。

越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去买糖炒栗子,他并不爱吃这种东西,只是经过那条街碰巧看见了商贩的牌子,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声音他爱吃,越契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