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毫不留情的摆弄。他怀疑越契把他当充气娃娃来操,不是掰开他的大腿使劲往两边分开,就是抓着他的腿用力往他胸口压。

“给您。”老板把一包糖炒栗子递给越契。越契接过栗子转身准备走,就听到老板大吼一声。

“那个小伙子,你跑什么,你还没给钱呢!”

何愿尴尬地停住脚步,倒回来付钱,他不敢看越契,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用包装袋挡住脸,一只手掏出手机扫码。

但越契已经注意到他了,死死地盯着他。何愿叹口气,认命般地放下包装袋,转头和越契的视线对上。不管越契有没有恢复记忆,今天这一面必见不可了。

越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好像丢失的宝贝失而复得,好像在海上漂泊的船终于靠岸,好像迷途的鸟儿突然找到归巢,所有的寂寞和迷茫都被这一刻的狂喜冲散,他甚至有落泪的冲动。

越契抓住何愿的手腕,厉声问:“你是谁?”

何愿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没恢复记忆。

“我就是个路人。”

越契皱眉,十分不解,“那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想操你?”

“……”何愿麻了,越契一如当年,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