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绵绵看到何愿拿着牵引绳就自觉地把脑袋伸过来了。
越契就看不惯绵绵那绕着何愿打转的舔狗样,于是提出他来牵绵绵,何愿怀疑地看他一眼,把牵引绳递给他。
绵绵一看牵引绳到越契手上了,这个高大的男人还用要杀狗的眼神冷冷地看着自己,绵绵直接坐下不肯动了,尾巴也垂下来不摇了。
“走了,蠢狗。”越契扯了扯牵引绳,绵绵扭过头就是不肯动。
“你别这么拉它,它该不舒服了。”
“它不动。”被指责了的越契有点委屈地看向何愿。
“算了,我来牵。”
牵引绳又回到何愿手上,绵绵立刻摇着尾巴站起来往门外走,这副双标的舔狗样让越契想踹它屁股。
遛完狗两个人去买咖啡,越契坐在店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拴在门口吹风的绵绵,露出满意的笑容。
越契离开了,何愿从窗口看他的车开走,松了一口气,又莫名的有点怅然。
我呸,我怅然什么啊,神经病走了我应该高兴啊!何愿拍拍自己的脸,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晚上不想出门了,何愿晚饭点了外卖,洗澡换上睡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绵绵趴在沙发边玩玩具球。
“叮咚”门铃响了。
何愿皱眉,他看墙上的钟,晚上八点了,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他?他放下平板往门口走去,透过猫眼一看,是越契。
何愿顿时气上心头,拉开门就怒气冲冲地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去拿衣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何愿说完就要关门,越契及时挡住他的手然后挤了进来。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房子小。”
“我先去洗澡。”越契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钻。
“越契!不许你进去!”何愿没有拦住他,越契“吧嗒”一下把浴室门锁了。
伟岸的男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有点转不过身,他手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臂舒展,背部肌肉隆起,热水浇到身上,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往下,颗颗水珠流过结实的腹肌,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烁光,有种致命的性感。何愿透过浴室玻璃门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健壮男人躯体,脸突然一热,耳根也红起来。
狗男人身材倒是很好,就是死皮不要脸!
沐浴露的味道是白茶,雅韵清澈的茶香,一点也不刺激,纯净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仿佛在和何愿拥抱,让越契倍感愉悦。
越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篓里时突然看到里面有何愿刚刚换下来的内裤,何愿本意是明早一起洗,没想到便宜了越契。他像痴汉般拿起何愿的白色内裤,放到鼻子旁轻嗅,没有异味,只有他身上本来的清香。
真是爱干净的愿宝。越契叹息一声,胯下蛰伏的巨物逐渐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