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何愿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他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指责越契:“混蛋!变态!都被别人看见了!”
越契看他哭得伤心,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可是下身又在顶弄,何愿情绪一激动就会夹紧穴口,把越契也勾得不行,他干脆抱着人倒在沙发上,抓着他的腿就开始狂顶。何愿的哭泣声被他顶得支离破碎,屁股肉荡出波浪。
终于射了一发,越契把被他操得软趴趴的何愿抱到餐桌前,打开保温饭盒,把软烂香甜的粥喂到何愿嘴边。
何愿还在生气,耍小脾气别开头不肯喝。
越契也发现对待何愿操他和威胁他比较管用,于是凑到他耳边,阴恻测地说:“不喝就继续做。”
何愿感觉后穴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他吓得瞪大眼睛,连忙乖乖地含住了汤匙。
吃饱了的何愿感觉肚皮暖烘烘的,他像只餍足的兔子靠在越契怀里,短暂忘记了塞在屁股里的鸡巴,还有点昏昏欲睡。
“吃饱了?”
“嗯。”
“那该我吃了。”
越契推开餐桌上的保温饭盒,然后把何愿放到桌上,抓着他的膝盖,又开始疯狂地操他。
贴着的岩板桌面冰凉,操着自己的性器却火热,越契和何愿十指相扣,两个睾丸不停地击打他的肥屁股。
和越契在公寓里厮混了一天,傍晚何愿接到了杨宜的电话,他努力地保持声音平稳,骑在他屁股上的越契却恼怒得更凶狠地操他,何愿捂紧嘴巴,差点泄露了呻吟。
“唔……好的,我知道了。”
何愿匆匆挂断了电话,扭头瞪越契,“我在打电话,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许你跟她说话。”越契含住何愿的唇瓣,看何愿被自己亲得失神地吐出小舌头才勉强压下心里的不爽。
第二天一早,何愿就去宠物店接绵绵。杨宜昨天打电话来说,绵绵在宠物店不肯吃东西,精神也很低迷,可能是太思念主人。杨宜一时之间也赶不回来,只好拜托何愿把绵绵接回来照顾几天。
越契心里纵使有百般不愿,也不可能跟条狗斤斤计较,只是他不想跟何愿分开,非要跟何愿一起去接狗。
绵绵一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立刻兴奋地扑到何愿身上,汪汪叫了几声,舌头湿漉漉地舔何愿的手。宠物店的老板娘把牵引绳和绵绵的狗粮递给何愿。
何愿和绵绵坐在后座,越契从后视镜看到绵绵一直在向何愿撒娇,何愿也很吃这套,笑着摸绵绵的脑袋。
越契不爽地撇嘴,心里暗骂蠢狗。
在何愿的要求下,越契把他送回了家,何愿打开门,越契跟在他身后进屋。
越契进屋后扫视了一圈,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何愿偷偷瞥了越契一眼,发现他在打量房子,不免有点心虚,说起来这房子还是越契父母给的补偿费买的,否则以何愿的那点工资,再过十年也买不起本市的房子。
越契满意地收回视线,还好这房子里没有其他男人的生活痕迹。
“你自己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先给绵绵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