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说,“你带坏了我,让我上瘾。总想让你脱掉衣服,陪我做坏事。”

她肩胛骨清瘦如蝶翼,在他掌心下微微凸起。

她这副又软又甜的样子,缠得陈鹤征几乎要丢了命,他笑着逗她:“那我以后每天都陪你做坏事,好不好?”

这个问题太坏了。

没力气说好,更不能说不好。

可他笑起来的样子又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人心尖发麻。

温鲤眨着眼睛,耳尖红通通的,眼神透得像高山溪水。

“阿征,”她避而不答,讨巧地说,“我喜欢为你哭。”

在特定的时候被他弄哭,哭着求他,他却不放。

心脏怦怦跳。

腰腹痉挛一般,再承受不了更多,到那种地步。

陈鹤征不知想到什么,眼眸忽然变暗,黑沉沉地看着她,哄着:“那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这个问题,温鲤没有立即回答。

她从陈鹤征身上下来,去捡掉在一旁的手机。

这时候温鲤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拍照模式被触碰成了视频,方才的亲吻,一整个过程,全被拍了下来,好几分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