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琬心有忌惮, 不敢再随便摆脸色, 主动跟温鲤打招呼, 甚至笑了下, 说:“陈鹤征送你回来的吧?我好像看见他的车了……”

不等她说完,温鲤“嗯”了一声,去脱外套。

钟晓琬要说什么,上前一步,却勾到温鲤放在桌角的手包。搭扣松散,一张卡片从里头掉出来,轻飘飘的,刚好落在钟晓琬脚边。

白纸黑字

品达律师事务所,杜鑫彭。

在桐桉,稍稍跟法律沾边的,都听过品达杜律的名号,赫赫有名。

钟晓琬脸色变了变,“我就说了两句不太中听的话,至于闹到找律师的程度吗?”

温鲤也愣,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包里的?她从未见过杜鑫彭,更别说收他的名片。

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没表露,温鲤换上训练时穿的T恤长裤,头也不抬地说:“不中听和造谣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