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那些小事,陈鹤征用指尖勾了下温鲤的下巴,故意说:“既然怪我,那下次不要了,好不好?”

温鲤将含在嘴里的漱口水吐掉,小幅度地摇头,低声说:“不好。”

陈鹤征垂眸看她,温鲤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咬一下唇,用更小的声音,又说:“做不到不要你。”

*

温鲤回桐桉的航班,在傍晚六点,那个时间,陈鹤征有个重要的晚宴要参加,匀不出时间送她去机场。

温鲤也乖,立即说:“不要你去送机,不然,我就舍不得走了。”

她说话时的语气太软,连懂事都像在撒娇。

陈鹤征看了温鲤一眼,喉结轻滑两下,受不住似的,把她拎过来,很重地吻了一遍。

温鲤的舌尖被对面的人咬了一下,那一瞬的激痛过于鲜明,她险些红了眼睛,小声又小声地说:“接吻会上瘾吗?”

不然,他为什么亲得那么重。

陈鹤征单手握着温鲤的脖颈,拇指指腹在她细软的皮肤上磨了磨。

他先是“嗯”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是对你上瘾。”

如果亲吻的人不是她,那么,他也毫无兴趣。

除了叶谨扬,陈鹤征身边还有两个助理,都跟着他一块到临城出差。他派了心思更细的董敬祯送温鲤去机场,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之后,要记得给他打电话。

温鲤觉得自己被保护得像个小朋友,需要预约“无成人陪伴儿童”服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