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谱曲,我肯定也不能真的答应啊。”
话音落下,车内忽然就静谧下来了。
透着几分诡谲和没由来的凝重。
霍砚迟的脸色很难看,心里烦闷不已,干脆闭目养神。
再听她说下去,真的会被气死。
秦蔓看他神色不虞,红唇抿了抿,也猜不准霍砚迟的心思,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乖巧的闭上了嘴。
回到宜两居,霍砚迟接到了一个海外电话,脸色一沉,就一头栽进了书房。
秦蔓洗漱完出来,见霍砚迟还没有回房,想着上午霍砚迟今天一整天的心情好像都不是很好,上午摔门而出,晚上来接她的时候,脸色更差,又覆着倦色。
看来是工作上的事情不太顺心。
她觉得霍砚迟挺不容易的,身上背负着是整个霍家的厚望,从小到大,就是按照霍家继承人的标准来长大的。
生活按部就班,不容出半点差错。
就连娶她,也是如此,霍老太太的命令,就如同圣旨一般,连他父亲霍瑞宏都不敢违抗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