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纠结地说道:“但表演更难。”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挑战,”晏时樾循循善诱道:“但能够体验不同人生的机会并不多,能把人生当成游戏的机会就更少了,难度始终都是存在的,但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那……我试一下,”林辞眠有所触动,不再被想象中的困难吓到,第一次产生了尝试的想法。
他咳了一声,清空大脑所有的念头,试图代入角色。
“你……”林辞眠刚说出第一个字,就知道他又没有把握住角色的情绪,刚要气馁重来,就看到晏时樾的眼神变了。
压着眸子,眼神疲惫又颓废,看不见一点光亮,是被生活压迫得只能买得起廉价西服的那种人,却又一身尖刺,内里藏着满满的恶劣。
林辞眠被这个眼神吓到,下意识提起了警惕,脱口而出:“你是谁?”
“我刚刚搬来,你是住在楼下的那个?”
“我,我不是。”
“连撒谎都不会。”
“……”
两人对完整整一页后,林辞眠听到了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