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言全身的血液都涌在了脸上。
他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但又躲无可躲,他根本整个人都笼罩在段执怀里,明明他才是长辈,却像个漂亮的人偶一样被段执笼着,任由段执摆弄,段执轻轻碰一碰他,他都会克制不住地颤抖。
“可以吗?” 段执又问。
“可,可以。”
季书言强忍着羞耻,说出了几个字。
话音刚落,他就又被段执吻住了,缠绵的深吻,唇齿相交,吻得放肆又狂热。
段执等的就是季书言这句话。
他的玫瑰,他荒野中的月亮,心甘情愿在他怀里敞开,只为他一人所有。
他把季书言抱去了床上,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睡这张冰冷的大床,如今终于有了另一个人,与他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