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所作所为。
本来今夜挖取心头血一事,确实是要等到月盈中天,宗主亲临之际,方可采血祭之。
可雪隐煊意外的逃脱,加上那两名陌生女子的出现,彻底扰乱了她的思绪。
气急之下,她直接就提前了剜血的行径。
本以为只要将人扣下,再杀之灭口,宗主就定不会知晓其中曲折。
谁知闯入坏事的这两人,竟是宗主旧识。
“没有,没有!”月琉璃慌忙否认,“我这不是急着拦住他们,叫他们不要到处乱跑么……”
她袖中隐隐握紧的拳头和逐渐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忐忑不安的内心。
月琉璃有些面带尬色地望向灵纤纤,甚至隐隐附上了些讨好之意。
可惜,她一时脑热,竟是把这事的正主给忘了。
“你们皎月宗所行丧尽天良之事,既然敢做,还会怕被天下之人知晓吗?刚刚的心头血可还满意?”雪隐煊被皎月宗众弟子包围其中,他抱着温莲愤愤开口。
此言激地月琉璃,当场就想把他的嘴巴撕烂。
可惜雪隐煊体内有着千年难得的雪狐血,在月圆之夜汲取修炼可谓是事半功倍,宗主为了此事已筹谋了许久。
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办法对雪隐煊下手。
月烟岚的原本还微微上扬的嘴角,听到雪隐煊之言顿时挂了下来,她周身散发出了凌冽的寒意。
“师妹你已经动手了?”
月烟岚与月琉璃的感情一向甚好,她已经百年没有称呼月琉璃为“师妹”了。
这声称呼让月琉璃深刻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颤颤巍巍地叫了声,“师姐……”
见月烟岚不为所动,她立马跪下改了口,“宗主,此事是我之过!”
“但也不能全然怪我!”都到这种时候了,月琉璃还不忘给自己拉上垫背的,“都是灵言宗这两人,妄想前来抢夺雪狐之血!我被逼无奈才不得不提前下手!”
“我看她们潜入我们门堂,就是心怀不轨,居心叵测!宗主可千万不要被她们蒙蔽了双眼!”
“是吗?”月烟岚柔声反问,也不知是信了月琉璃之言,还是在打什么别的注意。
在场的皎月宗众人,个个都噤若寒蝉,皆是生怕宗主不高兴,就祸及她们这些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