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说错话了,果然齐爸齐妈的面色明显瞬间降至零度以下了。
金丽华及时补救的大哭一声,“妈,胡说什么呀,承铭不会有事的,他说过会娶的,他是不会忍心抛下们母女的。只要承铭能好,即使他什么都没有,也愿意和他清贫一辈子不离不弃。”
白净被吵的头疼,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否则当年若是她能和齐承铭各让一步,也不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俩个同样倔强的刺猬,若不能敞开胸怀互相拥抱,那也只剩彼此被对方刺的遍体鳞伤了。
齐承铭的时候,她呕着气不言不语,冷眼旁观,只是因为她想看齐承铭的反应,好让自己真的慢慢死心。但是现她已经不乎了,冷冷的看着这母女二,斥责道:“哭什么?齐承铭还没断气呢。”
金丽华渀若一下子抓住了白净的语病,叫嚣了起来,“哭是因为爱他,不能失去他,哪像一滴眼泪就没有,不爱他,还诅咒他,根本就是个冷漠无情的女!”
白净幽幽的一叹,声音有种虚无缥缈的恍惚感,“若是死了,还需要哭吗?哭也没有意义了。若是不死,他也不属于,为何要哭?”不再搭理他们抬头挺胸的上了二楼。
“这女!”金凤兰还待说什么,齐妈已经不耐烦的喝了一声,“小刘,送客!”
“唉,亲家母,们的事还没谈完呢……那亲家,灵灵,这孩子……”
“好了,好了,”齐爸也烦的心乱如麻,虚伸胳膊将他们往外面赶,“说的都知道了,明天就让将钱给们送去,灵灵们先带着,她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好的,放心,放心,钱一分都不会少们的。”
大门终于关上了,一切总算又归于安静。
齐爸齐妈面面相觑,互相都有责怪的意思,却一时没想好该由谁上去,该怎么和白净解释这刚刚发生的事。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对不起白净,外面生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回想白净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他们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被儿子丢的没地方搁了。
“乒乓咚”楼上突然一阵响动。
齐爸齐妈吓的不轻,慌里慌张的都奔上了楼去。
二楼卧室内,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刚才“乒乓咚咚”可能是因为白净急切的冲进卫生间带倒了几样东西。
齐妈紧张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轻抚白净的后背,“这都这么回事啊,都有四个多月了,怎么还吐啊,们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这,这,书荣,还傻站着干嘛?快快倒杯水来,准备去医院啊。”
白净吐完后,脸色惨白的由齐妈搀扶着虚脱的靠床上,齐爸拧紧了眉头,焦急的站一旁额上都出了汗,“现去医院吗?”
“不用了爸,”白净勉强打起精神,“没事儿,今天吃的多了,重食了,吐了就好了。”
“书荣,还是去打电话请一个医生过来,给净净输点液吧,吐了那么多,怕电解质失衡,对身体不好。”齐妈吩咐道。齐爸得了妻子的指示,旋即走出了房门。
齐妈将白净额前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满含疼惜。白净拉住齐妈的手,贴脸颊,蹭了蹭,像个等待爱抚的小兽一般,“对不起妈妈,是不对,现这种时候还让们挂心,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可怜的孩子,”齐妈将她抱了怀里,“是们齐家对不住,让受委屈了,妈妈对不起。”
白净埋她怀里忍了许久,终于哭出了声。
“别哭了孩子,承铭没有那个福气,他不配!那个姓金的女,是不会让她进齐家大门的,她有了孩子又如何,们齐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们齐家名正言顺的继承的。”
白净挣开齐妈的怀抱,偏过头擦干了眼泪,静静的看着齐妈,“哭,不是因为受了齐承铭的委屈,而是,一直以为齐家这么多年,虽然姓白,但是爸妈早就将当成们的